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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到了,记得回家看看”丨回乡偶书
这几天,村子里的热闹一点不亚于春节,很多过春节没回来的人都回来了。路上的行人或步履匆匆,或神色凝重,他们应该都和我一样,心中装着对祖先的思念和对故乡的眷恋。 -
“城中村是巨人的胃”:一对艺术家,和他们捡来的博物馆
博物馆外墙的门牌是2100多块,我们收集的有7000多块。门牌收多了,儿子以为门牌是我们的专利,他在街道上见到门牌,就问是不是我们家的。 刚开始,我只是去看看村子怎么消失,后来觉得街道名字是有价值的。七龙大街听起来火力好猛,接云大街、择邻里,都很浪漫。 房地产经济增长的时期,关于如何对待传统村落的文化遗产,如何规划、建设街区,我们都没有做好准备。我现在展览的那些旧物,属于过去那个时代。 -
飞索求学的孩子:下一代无须再吃当年的苦丨不惑 2024
如今,每个村子都有桥梁,过江索道不再使用。余分前的儿子,从家门口坐摩托车去上学。 (本文首发于2023年12月28日《南方周末》新年特刊·不惑) -
母亲进城做保洁,女儿记录这些老人和他们擦亮的角落
“那个商场是市中心非常好的商场,它平时给人很好的活动,卖很昂贵的东西,它的音乐也非常好听,很典雅的古典音乐,让你感觉很舒畅,但是保洁员是在里面被压榨或者被消耗的。” “我们那个地方实在是太闭塞了,我在念大学的时候,故乡的很多人都跟我妈妈一样,慢慢地搬出村子,出来打工,他们的子女长大了也出来,到大城市打工,成为新一代打工人。” -
七百岁村庙的“一生”:东南最早元代建筑被发现
福善堂大殿可谓幸运。它安然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又因为附属建筑戏台特殊身份的荫庇,躲过了20世纪的风云变幻,直到一群对的人发现了它。 “这个村子似乎有种魔力,能够保留下这么多样的古老的东西”,他计划明年寒假、暑假再来调研和测绘,尽可能长久地“泡”在当地,做真正的建筑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把人和建筑结合起来讨论,才会更有意思”。他也明白,如果不尽早记录,围绕着福善堂的这一整套文化系统都将消逝。 -
跟文物贩子赛跑十年:她用镜头抢救山西明清乡村壁画
别看她现在成天往村子里跑,瞧着灰头土脸,但她说其实自己最爱打扮,以前做时尚旅行杂志,喜欢漂亮衣服,最初爱上壁画,也是因为壁画的美。 作为文物大省,山西要用到钱的文物非常多,村庙里的壁画,似乎还排不上号。 -
洪涝重创五常大米产区:泄洪、排水与保险
水库管理中汛限水位的作用是预留一定防洪库容,防止洪水来临时水库水位上涨超过水库的承载能力上限。黑龙江省水利厅一位工作人员表示,龙凤山水库一直保证进流量大于泄量,因此仍对下游起了一定保护作用。 五常当地基本每个村子都会组织村民集体购买保险。种植户张秋葵所在的村子,一亩地的保费是25元,其中村民承担5元,政府承担剩余的20元。如果没有理赔发生,到秋天险企会返给村民一笔钱,大于他们缴纳的保费,“相当于利息”。 -
暴雨中失联的京西村庄:有村民仍无音信,幸存者忧心生计
南辛房村本是一个缺水的村子。除个别年份,村中几乎每天停水,村民们不长于应对水患。 赵华德无心惦记房子。姥姥与父亲在躲避山洪时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
“外嫁女”还是娘家村集体成员吗?只有确权才能根本解决丨快评
问题在于,村集体的成员不是固定的,会因为出生死亡、结婚离婚、迁入迁出等原因不断变动。新出生的、嫁出去的、入赘来的、娶进来的,甚至娶进来的又离婚嫁出去的,还有没有资格获得村民福利?一个村子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如果在某一个时间点上把所有的资源都按照当时的成员状况进行分配,那后来加入的成员怎么办?已经去世的成员,其经济利益应该被继承还是被收回?资源总量的有限性和成员资格的流动性之间,总是会发生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政府补贴抢破头Vs村公益基金无人问津:问题出在哪里?
于这部分人而言,公开接受了捐赠,或对自尊心有所伤害,也会降低自己在村子权力结构中的地位。让部分村民从事或繁或简、或重或轻的差事来获得公益金,而不是简单地一给了之,才是变被动接受馈赠者为有尊严劳动者的得体之举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