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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小说家的两个世界
写作时,就像一个人跳入海中,看不到彼岸,身边是无限扩大的水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从哪里上岸。 他差不多快要接受被老天爷放弃的命运了,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写了,那段时间,他出去开会、参加活动,一切如常,外人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和家人知道,每天到底有多沮丧。 “哪有什么虚构不虚构,你得负责任,你得承担那个世界。” -
“的确有很多经验和教训”:赵鼎新的社会学系改革风波
赵鼎新最担心的是,如果将来有什么变故,“这样小心培养起来的学术氛围会变”。 “相比教课教得多好,研究做得多扎实,它更看重的是能够发到高水平期刊,能不能拿到人才的帽子,能不能获得重大的项目,这些能够体现到评估的表格里面的东西。” -
瞄准文旅补贴,主办方鱼龙混杂:取消潮背后,音乐节的生意经
在现有的行业规则下,主办方面对一场赔钱的音乐节,取消的代价远小于如期举行。 疫情期间,演唱会办不了,一些大的演出商将目光投向音乐节,甚至有黄牛变身音乐节主办方。类似餐饮行业的从业者,也试图入局分一杯羹。 地方政府对音乐节的支持方式大体分为三类,一是审批流程上的支持,二是帮助协调或免费提供场地,三是直接给予一定的资金补贴或奖励。 -
康德300周年诞辰:一个从未离开家乡的人改变了世界
几代中国学者,在不断接近康德,也在不断发现康德,让他的思想与今天对话。 康德哲学分了三个问题,知道、做和希望,来回答“人是什么”。在李秋零看来,可以简单地做一个回答:人就是一个有知识、有道德、有希望的理性存在者。 -
黄灯:看见二本学生之后,他们的来处与出路
她开始怀疑,之前对于二本学生的理解,是否过于单一和悲观了? 教育的目的不是让学生得到一个文凭,贴上一个标签,把他送到流水线般的社会,却不管他的叹息、悲哀和快乐。 “现在的孩子很努力,拼命地安顿自己,但是特别难安顿下来。不像我们当初懵懵懂懂,很混沌的,你只要按部就班的,潮水就推着你走。” -
女性主义图书热了吗?这些女编辑知道
关注中文图书市场动态的读者会发现,女性主义图书已远远不局限于上野千鹤子的作品。 但所有接受采访的编辑都流露出一种危机感:女性这条线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
香港人怎么做文旅?“艺术三月”的回答
香港西九文化区经过了十几年的筹划,过去五年间,其主要的文化场馆M+亚洲当代视觉艺术博物馆、香港故宫文化博物馆、戏曲中心陆续开放,成为新文化地标。 -
王朝三百年,忽然就有了马?殷墟之谜不只甲骨文
在早商和中商时期,考古学家没有发现任何家马的考古遗迹,既无马骨遗存,也无马车构件。这些东西在殷墟的晚商时期突然出现,并且作为新生事物的马车已经具备了极高的“科技含量”。 -
网飞版《三体》:当预制菜工厂拿到冷门食材
网飞版《三体》的口碑,在路人观众与书迷粉丝之间两极分化。关于网飞版《三体》的争论,也多来自这种差异。 -
文旅热降临殷墟博物馆:“不要过分吹嘘哦”
全国各路人马都在往安阳赶,文博爱好者、从业者、记者,都想在第一时间看看宣传中说的四千多件商代文物——其中三千多件为首次展出。而博物馆和安阳市各级部门则在和他们“赛跑”,他们要在汹涌的人潮到来之前,尽快发现那些潜在的“槽点”。 这些三千多年前的上古往事,对任何一位非专业观众来说,都存在着理解的门槛,博物馆里的讲解员们,自然成为了“抢手货”。 “不管是尖锐的还是温和的意见,我们闻过则喜,尽快整改。我们不去删帖,更不会用其他的方法消除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