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订阅号的爱情陷阱:老年人深陷“互联网弟弟”
马凯观察到,一个来自福建的瑞东弟订阅号团队,最巅峰时,每天收到至少四百个打赏,预计一天收入高达两三万元。 有一次,弟弟发来消息,称自己来到了姐姐的城市,看到一个像姐姐的背影,发现不是,很失望。姥姥安慰,“傻瓜,你失望什么,我也在想你”。 调研时,彭华茂询问受访的老年人,老年人还需要爱吗?绝大部分回答,需要,大部分是孩子的爱,当然还有异性的爱。 -
七百岁村庙的“一生”:东南最早元代建筑被发现
福善堂大殿可谓幸运。它安然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又因为附属建筑戏台特殊身份的荫庇,躲过了20世纪的风云变幻,直到一群对的人发现了它。 “这个村子似乎有种魔力,能够保留下这么多样的古老的东西”,他计划明年寒假、暑假再来调研和测绘,尽可能长久地“泡”在当地,做真正的建筑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把人和建筑结合起来讨论,才会更有意思”。他也明白,如果不尽早记录,围绕着福善堂的这一整套文化系统都将消逝。 -
明月与乌皮靴:探寻“光影世界”之外的李白
“李白其实在大唐没有固定的居处。”西安博物院教育专员毛静茹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在历史上,“长安不是他(李白)的久居之地。” 谢安建功立业后的东山之隐,令李白倾倒,“明月”成为李白平生追逐的理想化身。 -
台湾观众可能没有我们这么了解侯孝贤
-
跟文物贩子赛跑十年:她用镜头抢救山西明清乡村壁画
别看她现在成天往村子里跑,瞧着灰头土脸,但她说其实自己最爱打扮,以前做时尚旅行杂志,喜欢漂亮衣服,最初爱上壁画,也是因为壁画的美。 作为文物大省,山西要用到钱的文物非常多,村庙里的壁画,似乎还排不上号。 -
从“局外人”到“第一个人”:加缪110周年诞辰
如果说本雅明和茨威格之死划下了昨日世界的精神界碑,加缪则将写作的起点,奠立在战争与战后的废土之上。 令人唏嘘的是,加缪这样一位一直属于进步阵营的作家,因为在某些议题上更温和,或者不追随某一原则、教条,提出了个人的理解和判断,就被斥为保守。 -
地理学家段义孚的终生追问:我是谁?
“如果离开了宇宙,或准确地说,离开了和谐自然和人类极致成就所带来的喜悦,我的人生将变得悲惨,活不下去。”段义孚列举了种种人类的悲苦,“但是,我却不愿久待在那些阴影里……”他相信那道光、宇宙之美,世界的美与善。 地理学就像一条道路,让他通向对自身和人类生命问题的理解。 -
当世界科幻大会来到中国:“许多超出以往经历的东西”
“对于美国的科幻作品来说,很多读者都是灰头发,也就是中老年人才会读科幻作品,但是中国相反,年轻人更喜欢科幻作品。这是我的困惑,是什么让中国年轻人喜欢科幻?”罗伯特·索耶在成都提出了这个问题。 “看到你们把科幻变成产业,感到非常震惊”,加拿大科幻作家罗伯特·索耶表示,在北美做这些事情的可能是出版商,科幻就是随意的、漫无目的的、没有长期规划的一个事业。” “它的魅力就在于它是一种基于创造者社区的精神,每一个人既是参与者,又是创造者。这是文化传统赋予它的东西,不是能够随便取代或复制的。” -
邱礼涛:香港电影打工人
即使香港电影光景最不好时,都有人找他拍戏。“说数量,以前少一点,但是也不少,也不少的意思就是我接不完,我还是有一些要推。但是这几年找我拍的都是大制作,差别在这里。” 为什么一直保持这么强烈的拍片动力,邱礼涛的答案常常是在片场充实,感觉在“活着”。 -
林旭东谈中国纪录片三十年:不只说发生了什么,还要讲到为什么